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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5章 番外(一)別問我為什麽那麽能生,我有瓊漿玉液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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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四出生後, 顧二娘一家總算搬進造了好幾年的瀾園。

顧二娘對於等了這麽幾年頗有意見, 私心以為褚直不用心, 才沒有在開始建造的時候就設計好。等搬進去住了一段時間,才知道是冤枉褚直了。

顧二娘雖非世家名流,這些年眼力總是有的, 瞅著屋裏做支柱的柱子都是百年以上的整根楠木, 知道褚直是奔著把這房子傳下去造的。住了一段時間後,更感覺褚直心非常細, 褚一、褚二、褚三、褚四屋內桌椅床具悉數磨成圓角, 連門也是推拉式的, 那門把手還裝的十分低, 三歲的褚一已經能穩穩地拉開了。

這些是明眼能看到的,兩人臥房後頭還有一處私密建築,乃是利用溫泉建的一處露天浴湯,開始顧二娘還不知道其中奧秘, 待四個孩子玩累了被抱走後, 褚直手在池邊摸索了一下,便見池底分開,從底下升起一個美人來——雕著美人、也有些像美人身段,很符合人體躺臥的白玉躺椅。

那躺椅表面距離水面尚有一掌來高,一頭高一頭低,躺在上頭最適合做什麽事情不言而喻。

顧二娘沒想到他費盡心思搗鼓了這麽一個淫/靡的東西,氣的要給他一腳,褚直卻先一步坐了上去,又在那躺椅扶手上一按,躺椅又動了起來,承托著臀部的部位擡升,頭和腳反而下降。

褚直頭雖靠下,卻沒影響他伸手捋順長/發的風情,捋完就媚眼如絲地盯著顧二娘。

顧二娘咽下到嘴邊的話,蹚著水就走了過去。

權當是三年抱四個的福利了,不用白不用,用了還想用。

褚直春風不能再得意,平時在家帶孩子,閑了就上上朝,還出了好幾本書專門談如何生子、育子,在這方面的名氣甚至大過了他在朝堂上的建樹。

所謂樹大招風,不可能所有人看褚直都是順眼的,有人就曾經上書景寧帝,說褚直長的太美,每次褚直上朝,那些平時不用上朝的人也都擠著來上朝,導致金鑾殿都沒地方占了,皇帝應該把褚直打發回家,一年來一次就可以了。

好在景寧帝還是個明君,直接叫那個人給別人騰了位置,下了朝就拉褚直到後頭跟褚直討教如何能多生幾個兒子去了——褚直已經四個了,景寧帝才一個,還是女兒,他急啊!

彈劾褚直不成,漸漸起了流言——不是說身子弱,活不過三十,重點是根本不能生嗎?那這麽多孩子到底是誰的?!

聽說那誰誰誰去過哪哪哪,跟誰誰誰怎麽怎麽怎麽……說的有鼻子有眼的。

孩子是誰的,看看褚一的鼻子褚二的嘴褚三眉毛褚四的手就知道了,這有什麽好懷疑的!把褚直氣的背地裏摔了好幾個茶碗,包著棉花摔的,怕被顧二娘聽見。

好巧不巧,這時候景寧帝又宣褚直進宮了。原來景寧帝也聽到了這個傳聞,他當然是不信的,不過報著看戲的態度想看看褚直啥反應,也有不爽快——總覺得褚直占了他家的便宜,讓皇祖母一個接一個的生,這是把皇祖母當成……那啥了嗎?

凡事要適可而止,建功立業你建了,榮華富貴你有了,長的像天仙一樣你也長了,那麽……強悍的媳婦兒也歸你了,你不操江山的心,過的比皇帝還自在,你就偷著樂吧,別老出來炫耀你那四個兒子了!

褚直氣大了,那一日進宮,不但太醫院全體太醫都在,褚直也把京城但凡有些名頭的大夫都給帶上了。當然,還少不了尋了各種借口進來看熱鬧的,那一日,宮裏簡直比百官賀歲還要熱鬧。

太醫院兩位正副院使張德昌和劉一鳴都上了年齡,是公認醫術最高的,副院使劉一鳴把過脈後沒先開口,等張德昌把完,對視一眼,兩人老搭檔了,一個眼神就明白對方看法和自己一樣。

白發蒼蒼的張德昌捋了捋山羊胡子:“前頭是誰診斷褚國公先天不足,腎精衰弱的?”

胡太醫從褚直背後站出:“張兄,乃是小弟診的。”

張德昌是認識胡太醫的,指著胡太醫就道:“你也是個老太醫了,國公爺脈象從容有力,不浮不沈,不遲不數,不細不洪,兩尺脈既沈又有力,較之常人還要勝一籌,這哪來的先天不足?”

胡太醫笑道:“那是以前診的,現在我的看法跟老太醫是一樣的,可是大家夥不信,我有什麽辦法?”

【友情提醒,後頭一部分放到作者有話說裏了,算是免費贈送,感謝一直追到這裏的親愛的們,元宵節快樂哦~】作者有話要說: 褚直臥病在床那幾年,景寧帝沒少派太醫過去,張德昌是知道的,這時問胡太醫,不過是先將來龍去脈講清楚。張德昌見景寧帝關切地望著自己,也不兜圈子了,道:“聖上,我等查看過國公爺脈象,絲毫沒有先天不足的跡象。諸位名家以前也都診治過國公爺,想來大家不都會出錯。”

景寧帝問道:“那這先天不足怎麽好了?既然是先天,不是胎裏面帶出來的嗎?也有法子治?”

張德昌道:“老臣若不是親眼所見,也實難相信。先天不足不是不能治,是治療的方法非人力能達到。古籍上有記載,一是重回母體休養。人既已出世,又怎麽能回到母親的肚子裏呢?即使是那不慎流出的胎兒,也實難做到。二是陰陽交合、男女雙修。這比第一個法子是簡單些,可這雙修的一人必須修習純正的內功,且有所成就,能夠在體內循環不絕,這樣才生機不斷,才能夠滋養修補另一人,使其受益。武當山的靈虛掌門與老臣有幾分交情,曾對老臣言武當山弟子五歲習武,三十年才能達到這種救人的程度……”所以,世間能達到這種條件的女子到哪裏去找?

褚直把隨身攜帶的小箱子打開,從裏面取出一塊青磚放在了張德昌面前。

顧二娘今天沒來,叫他帶了這麽一塊磚過來。

張德昌還在感慨,看見青磚張開的嘴停住,看了看褚直,雙目發光地抱起那塊青磚。

磚是普通的泥燒制成的,不過上頭有一個四指深的手掌印,幾乎快透磚而出。

景寧帝命在場所有人傳看這塊青磚,識貨不識貨的,都瞧出來了,再敢胡亂嚼舌頭,拍這青磚的人既然能在青磚上留下這麽一個掌印,也能在他們腦袋上留下一個一樣的。

嫉妒的簡直頭都擡不起來了,你說這姓褚的運氣怎麽就那麽好呢?

褚直回家就進了內室,他現在走路鏗鏘有力,虎虎生風,剛上臺階,顧二娘就聽見了,忙把褚四包好遞給斂秋,自己趕快系扣子。

幾經協商,顧二娘答應褚直親自餵養褚四吃三個月。褚四早出了三個了月,可小東西會聞味兒,不大愛吃奶娘的奶,做母親的哪有不心疼自己孩子的,而且由於某個不能說的原因,顧二娘一直都還有乳汁。雖然知道不好,一時被褚四拱的心軟,就解開了衣裳。這時聽褚直回來了,趕忙收拾起來。

沒想到褚直走的極快,顧二娘還有兩顆扣子沒扣上,他就進來了,也不管褚四哭唧唧的,盯著顧二娘把那一片雪白豐膩給遮上,然後才從斂秋手裏接過褚四,只抱著拍了拍,褚四就不哭了。

褚直極會哄孩子的,褚一、褚二、褚三都是褚直哄大的,哥三個也特別親近褚直,看見褚直比看見顧二娘還興奮。

褚直把睡著了的褚四遞給斂秋,不消褚直吩咐,斂秋就抱著褚四出去了,順手把門掩上了。

顧二娘瞧他眼睛綠瑩瑩的,跟狼眼似的,疑心他要做什麽,卻見褚直轉身過去在銅盆裏洗了洗手。

“今日可還順利?”顧二娘問道,記起他今日入宮找景寧帝討個說法去了,她估摸著褚直身子好轉跟她有些關系,不好出面,就叫褚直帶了塊磚進宮。

也沒瞧他把磚帶回來,難道生了意外?

“順利,別找了,磚被太醫院的張德昌要走了,說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。”褚直凈了手,用搭在架子上的棉布擦幹了手。走到床邊伸手就來解她的扣子。

顧二娘伸手攔他:“幹什麽?青天白日的?”

褚直一笑:“怎麽?我兒子能吃,我就吃不得?”

顧二娘啐他沒啐出口,就被他按住封住了嘴,沒多久床帳就落了下來,搖了一會兒,忽然沒了動靜。

顧二娘奇怪,雖說老夫老妻了,能看的都看過了,這大白天的有火不洩,一個勁的盯著瞧是什麽意思,莫非是嫌棄她生孩子生多了?

正想著,似有一條蛇芯子順著花蕊探了進來,顧二娘南征北戰中也不曾色變,這時只剩有氣無力地咬著被角了。那蛇芯子跟長了眼睛似的,角角落落裏都巡查了一遍,吮砸有聲,如飲甘露。說來也是有趣,那甘露是越飲越多,越飲越甜,忽地一聲水響,竟是開了閘一樣,噴了人一臉。

顧二娘羞憤欲死,接二連三地生過孩子後,這身子就根本控制不得了。她真想照那人鼻子上蹬一腳,身子卻還在那人控制之下,聽得他在下頭吃吃一笑,似滿不在乎地擦了擦臉,得意道“張德昌只知道雙修之術,哪知道我還有瓊漿可飲,這瓊漿才是我的良藥,我情願日日飲、夜夜飲,至死方休。”

平日房事,褚直自詡君子,極少說什麽混話,實際行動居多,乍聽此言,顧二娘如在浪尖上又被人送了一程,吃火鍋吃到正熱猛地灌了一瓶冰心涼的雪碧,每個毛孔都往外噴著爽氣,又癱軟無力,隨便褚直恣意擺弄,酣醉才罷,最後雙雙倒在錦被裏,肱股交纏,交頸而臥,沈沈睡去。

……

太醫院出面後,關於褚直兒子來源的流言自然散去,褚直日子過的不能再愜意了,顧二娘卻陷入煩悶之中。原因無他,她素來是個閑不住的性子,奈何這三年生四個,雖然有兩個是一次生的,可這哪一年的肚子都沒歇下來過,她除了生孩子就沒幹過別的了,總有一種窩在家裏快發黴的感覺,她想找點事做。可做什麽呢?如今國泰民安,無仗可打。褚家依舊得皇帝寵信,可在寵信之下,褚家人自然得守臣子的本分,故而她最好低調一些。顧二娘想來想去,她有兩件事可做,一是開設武館,二是可賣包子。

沒想到這兩件事都還沒做起來,先把褚直送到醋海裏蘸了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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